白灼果然沒騙她,這竹葉青真是烈,喝了能有兩杯,寧云筱就覺得有點兒頭暈。
她吃了口菜,壓了壓,有點反胃。
白灼倒了杯熱茶給她,“我都說了讓你少喝,早就看出來你酒量不好了。”
“我是不怎么喝酒,不是不能喝酒,不信比比?!睂幵企慵m正他,其實她的思緒已經(jīng)有點兒跑偏了,要擱平時,這種話她是不會說的。
“喝酒有什么好比的,我不和你比,你還是去休息吧?!卑鬃普f,“我也回房間了,東西自會有人過來收拾?!?br/>
說著就要站起來。
寧云筱喝了口茶,斜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你丫不會等我留你呢吧?!”
白灼的蹭的一下就紅了,和被烈火灼了一樣,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惱羞成怒的喊,“誰用你留了,你這里都是酒味兒,我都睡不著!”
“是么?”寧云筱瞇了下眼睛,已經(jīng)染了醉態(tài)的她臉頰緋紅,平添了幾分誘惑。
白灼心頭一跳,迅速轉(zhuǎn)過了頭,“是,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要和我一夜……”寧云筱頓了頓,找了個白灼能聽懂的詞,“風(fēng)流?!?br/>
白灼睜大眼睛回過頭。
“不想?”寧云筱放低了聲音。
白灼覺得自己要是開口說話,嗓子一準兒是啞的。
寧云筱今天是練功練岔氣了嗎?
怎么這么反常。
他這么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用不用我?guī)湍闶柰ㄒ幌陆?jīng)脈?你腦子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