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wèi)拿了鑰匙開了左面的吊環(huán),往后退了退。
寧云筱頓感眼皮跳了跳,竟然給她解一只手,一只手連脖子都擰不折,只能扇一巴掌出去,人腦袋說不定連歪一下都不歪。
不動聲色的把銀針換到左手,日前碧浣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在她耳邊扎了一針就讓她進入全麻狀態(tài),她還記得是耳后一寸。
瞥了眼一旁的護衛(wèi),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拼運氣了,除掉一個,就有機會干掉另一個了。
這念頭一定,寧云筱便踢了夜壺到對面站開的護衛(wèi)身上。
護衛(wèi)早提防著她呢,一側身就躲了過去,夜壺滾出遠遠的。
寧云筱原也沒想過他會被打中,只是想讓一旁的護衛(wèi)過來擒她。
而一旁的護衛(wèi)果然過來了,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凝聚了內力在指尖上,要卸了她的肩膀。
寧云筱哪能讓他得手,看他離得近了,左手手指捏著銀針就照他耳后扎了進去,而且力道很大,銀針只剩下根部。
護衛(wèi)愣了愣,松了抓在寧云筱肩上的手想往耳后摸,可沒等摸到,就和沒了骨頭似的,撲通一聲軟癱在地。
寧云筱還沒等道一句運氣不錯,柴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哐當一聲,吱呀直響。
“寧云筱!”程夢溪牙呲目裂,不管不顧的撲了過來。
寧云筱往后蹉了一步,被吊環(huán)吊著的右臂一勾,將程夢溪轉了個身,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今夜這苦頭她可沒少吃,總算到了找回來的時候了。
那邊護衛(wèi)大急,根本沒想到程夢溪會突然沖進來。
程夢溪一被勒住脖子就感覺呼吸一緊,旋即腿窩一疼,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放、放開我?!彼烂呐拇驅幵企愕氖直郏吙冗呎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