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酉終究是快了白晨霖一步,解決了西卯。
西酉跟黎翊炎告別之后,便收拾行李,快馬加鞭的趕回了隱村。
一路上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到了隱村,他看到了大家一片安寧祥和的樣子,心里松了一口氣,隨即便氣沖沖的沖到了暖閣之中,西卯長老正端坐在中央,打坐調(diào)戲。
西酉拿出手中的劍,冷笑道,“師弟怎么還有閑心打坐?”
西卯淡定的微笑著,毫不在意西酉的敵意,“師兄不是在皇宮之中,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當然是解決某些叛徒?!蔽饔蠞u漸地舉起劍,冷冷的指向西卯。
正在打坐的西卯放下了手,周身的寒氣使他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心中打鼓,難道是話里有話?
他猛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西卯的劍尖直指他的心臟,他笑著,“師兄這是做什么?”
鎮(zhèn)定自若,有時候是一種保命的方法。
果然,西酉看到西卯這個樣子,居然放下了劍,但他勝券在握,不緊不慢的說著,“怎么?師弟不認識一個叫做白晨霖的人嗎?”
白晨霖這個名字,在西卯的心頭深深地烙上了印記,他今日在劫難逃了,看來師兄真的已經(jīng)掌握證據(jù)了。
其實西酉并不能夠確定,叛賊真的就是西卯,或許是黎翊炎的密報有錯誤,總之,他還是要試上一試,卻沒想到,西卯自己露出了馬腳。
一聽到白晨霖,他倒茶水的手竟然顫抖了一下,茶水灑上了西卯的衣角,西酉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西卯坐如針氈,果然,他猜得沒錯。
西酉一句話不說,等待西卯露出更多的破綻。
西卯自顧自的喝著茶,心如打鼓,過了許久,終于無法鎮(zhèn)定,猛地將手中的茶杯一摔,拿起破碎的茶杯瓷片,從床榻上迅速的站起來,拿著碎瓷片,使用輕功,猛地沖向西酉。
西酉早已經(jīng)有所防備,當西卯以為他措手不及的時候,西酉早已經(jīng)舉起了常見,隨著西卯的身體飄來,西酉的劍狠狠地穿透的西卯的身體。
年邁的西卯的胸膛留下了些許的鮮血,染盡了他的衣裳,這樣的人,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