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跟我媽媽到底不一樣,她是阮氏集團(tuán)千金,你只是……哎呀,妃子再美終是妾你明白吧?我認(rèn)可你了,不代表夏家也認(rèn)可你。所以我還是不能叫你媽,但我可以叫你小媽……”
余詩茜臉色鐵青,胸腔里氣血翻涌。
要不是白藝鳴辦事不力,這花瓶大小姐早就被她踩到塵埃里了。
哪兒輪得著她坐在這里說蠢話?
她眼底閃過陰鷙,好幾次想破口大罵,但是想到這花瓶大小姐還沒離婚,于是咬著銀牙繼續(xù)忍。
好不容易等夏如槿停頓,她快速打斷她,“行了,這件事先不提了。這個(gè)是霍言深送過來的,我覺得這種事不能拖,就幫你帶過來了?!?br/>
是離婚協(xié)議,厚厚的一沓。
夏如槿看著那份文件,又掃了一眼余詩茜的臉色,心底暗自咋舌。
這樣都不翻臉,狠角色啊。
余詩茜見她不說話,溫聲誘導(dǎo),“簽了它你就自由了哦!就可以永遠(yuǎn)跟你藝鳴哥哥在一起了!”
夏如槿眨了眨眼睛,“我已經(jīng)簽了啊?!?br/>
余詩茜,“?”
“忘了告訴你,今早上霍言深重新給我了一份,然后我就簽了。”
“……”
余詩茜想吐血,后悔剛剛給錢那么爽快。
這小賤人離婚協(xié)議都簽了,還矯情個(gè)什么勁兒?
“但是霍言深很奇怪哎,說要等拿到離婚證才放我走,讓我繼續(xù)待在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