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開著邁騰車,突然現(xiàn)自己還沒有去過東海公司的實地看過,撥通了鐘彬的電話,想讓鐘彬待自己去東海公司看看。〈“明哥?”鐘彬接通了電話,聽了沐思明的要求,立刻道,“我現(xiàn)在和大頭三在銀行呢,就在北門街附近,你過來帶我吧!”沐思明詳細(xì)了問了下地址,找到了那間銀行,將車停在路邊,隨即下車走進(jìn)了銀行。在進(jìn)銀行大門的那一霎,沐思明感覺門外好像有人在看著自己,但是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去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有看到。鐘彬此時和陳子軒在銀行里是為了之前夜香港旁邊兩間舞廳的事,大頭三將錢轉(zhuǎn)賬給鐘彬,其實這錢也并非是鐘彬一人獨得的,而是屬于臥龍整個社團(tuán)的。沐思明進(jìn)門的時候,陳子軒和鐘彬剛好轉(zhuǎn)完賬出門,正好碰到了沐思明?!懊鞲?!”陳子軒與鐘彬見沐思明來了立刻笑這上前打招呼?!叭?!”沐思明見到了陳子軒,立刻問道,“小海有沒有去找你?”“哦,他去過了!”陳子軒連忙道,“我也安排他在夜香港做事了,明哥你放心,小海這家伙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嗯!”沐思明點了點頭,“那以后他就跟著你了,你就當(dāng)他是你親弟弟一般,如果做的不對,可以罵也可以打,我授權(quán)給你的!”“有明哥你這句話就行了!”陳子軒笑了笑,“我保證讓小海這小子聽話!”沐思明又與陳子軒寒暄了幾句,主要還是為了小海的事,順便又問了下孤單看海的裝修示意,知道孤單看海在下個月月初就可以正式營業(yè)了,沐思明也就放心了。出銀行之時,正好一輛運鈔車過來,幾個拿著槍的保安跳下車,護(hù)送著幾個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中年人進(jìn)了銀行。待沐思明與鐘彬上了邁騰車,與陳子軒告別之時,那輛運鈔車也剛好從銀行里取出了錢,上了公路。鐘彬見沐思明一雙眼眼睛盯著運鈔車,以為沐思明不知道是什么,畢竟好多人現(xiàn)在都知道沐思明是山里來的?!懊鞲?!”鐘彬這時指著開在沐思明邁騰車前面的運鈔車,“這是運鈔車,是從各路的分行將里面的錢運到邊城的總行的!”沐思明其實還真不知道這運鈔車是干什么的,聽鐘彬這么一說,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當(dāng)車開出銀行的那一霎,沐思明又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沐思明一個急剎車,轉(zhuǎn)頭看向四周的時候,依然是什么都沒有現(xiàn)?!懊鞲纾趺戳??”鐘彬被沐思明一個急剎車,差點剎出車外去,連忙問道。沐思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才開出了車,按照鐘彬指引的方向而去,居然與運鈔車是同一方向?!皩α耍 便逅济鬟@時對鐘彬道,“鄧宏那邊有沒有什么異樣?”“暫時沒有,我也正好安排他住在東海公司附近!”鐘彬隨口答道,“不過最近道上好像有不少人在找他,可能他幕后的老板知道他被我們東海收留的事了吧!”沐思明點了點頭,專心開著車,再也沒有說話?!懊鞲?!”鐘彬這時問沐思明道,“既然你這么不放心鄧宏,為什么還要收留他?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投靠我們東海,都是一個定時炸彈!”“我是為了引出他幕后的人!”沐思明一雙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的路,“既然鄧宏不愿意說,我們只能另辟蹊徑了,鄧宏的死活對于我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人!”“明白了!”鐘彬打了一個響指?!澳氵€是不明白!”沐思明這時又道,“鄧宏投靠我們東海,也許并非如他所言那樣,是他幕后的老板逼得他走投無路了,他才會這樣,可能還有另外的原因!”“明哥,你的意思是……”鐘彬臉色一變,轉(zhuǎn)頭看向沐思明,“這可能是對方步的一個局?”“你長進(jìn)了!”沐思明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說話了,“不過這只是懷疑,所以我只是讓你提防他!”“明哥,前面左轉(zhuǎn)!”鐘彬說了一聲,手機(jī)同時響了起來,接通后臉色頓變,隨即對著電話道,“我和明哥馬上就到!” “明哥!”鐘彬掛了電話后看著沐思明道,“鄧宏失蹤了!可能被對方的人抓走了!”沐思明聞言只是眼角一動,臉色根本看不出絲毫表情,依然是專心開著車,這時他突然感覺到后面有一輛面包車一直跟在自己車后面。而此時前方的運鈔車居然還是與沐思明要走的路線一樣,沐思明這時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不妥了,身后的這輛車也許目標(biāo)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車前面的運鈔車。正在這時另外一條車道上,一輛車從一旁的小道上沖了上來,不想路口有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車子為了避開,直接撞向了運鈔車一旁的一輛轎車上?!芭椤钡囊宦暰揄懞?,被撞的轎車一個急轉(zhuǎn),直接撞上了運鈔車。沐思明一個急剎車立刻停下了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現(xiàn)了肇事車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鄧宏。鄧宏這時與他身邊的人都被撞的暈頭轉(zhuǎn)向了,鄧宏定了定神,立刻一拳打在了一側(cè)的人臉上,隨即打開了車門,想要逃走。而這時前面的運鈔車也停了下來,幾個握槍保安也跳下了車,以防不測。后面的面包車上,幾個精壯漢子此時都已經(jīng)用黑絲襪套住了頭,看到前面一幕,開車的立刻罵道,“這他媽是怎么回事?”“不等了!”坐在副駕駛的人這時立刻跳下了車,“就在這里動手!”說著從車上拿起了一把槍,打開了保險。鐘彬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時看清了形勢,從后望鏡中看到后面五六個套著黑絲襪的漢子從面包車?yán)锾顺鰜?,手中都是重武器,槍口已?jīng)對準(zhǔn)了前方。“明哥!”鐘彬這時立刻抱住沐思明的頭趴下。也就是在同一時候,五六桿槍同時對著運鈔車旁的保安開始掃射,幾個保安都穿著避彈衣,但還是不能躲過重武器的攻擊。在槍聲響起的那一霎,街上的行人頓時亂套了,喊叫著四處逃竄。而鄧宏也剛從轎車?yán)锾恿顺鰜恚吐牭綋岉?,立刻又鉆進(jìn)了車?yán)铮吭诤笞弦粍硬粍?。槍聲這時停止,街道兩旁的行人早已經(jīng)跑干凈了,路道兩側(cè)門面這時也將門拉上了,靜的讓人心里沒底。沐思明這時伸手握住自己剛領(lǐng)的警槍,自己還一槍沒開過呢,本來是不喜歡用這玩意的,不想今天卻派上用場了。腳步聲響起,五六個精壯漢子這時路過沐思明的邁騰車,走向了運鈔車,前面的一個粗壯的漢子肆無忌憚的走到運鈔車駕駛座前,“開門!”駕駛室里的連兩個人這時都傻眼了,在邊城運送鈔票這么多年了,還沒遇到過這種事呢。坐在副駕駛的人從后望鏡后,看到自己的同事躺在地上,滿身是血,有一個還沒死,正努力想要爬起來,一個漢子走到他一側(cè),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槍。副駕駛座上的人這時只覺得褲襠一熱,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失禁了,而駕駛員似乎比他更緊張,滿頭都是汗水,穿著粗氣,根本就沒注意到他的失態(tài)?!拔也?,開門!”一個搶匪這時拿著槍托對著車窗一陣猛砸,但是運鈔車的車窗都是防彈玻璃的,根本于事無補(bǔ)。為的那人,這時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處在車窗上,對著同一個點連開了數(shù)槍,副駕駛座上那人感覺臉上一熱,伸手去摸,滿是鮮血。他轉(zhuǎn)頭看向一側(cè)的駕駛員,駕駛員已經(jīng)倒在了方向盤上了,而車窗上明顯一個窟窿。“開門!”為那人一邊給手里的手槍裝子彈,一邊對著副駕駛座上的人說道?!懊鞲?,這伙人說話不像本地人!”鐘彬這時趴在副駕駛上對沐思明低聲說了一句,隨即看到沐思明掏出了手槍,心中一動。鐘彬這時再看鄧宏所在的車,鄧宏趴在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正在這時前面一輛奧迪開來,一個急剎車停住,從里面走出一個男子,帶著一個碩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下頜的胡須也明顯是貼上去的。“怎么在這里動手?”那人連忙走了過來,“不是說好在面前的路口動手么?”“出了點意外!”為那人簡單的說了一句,又將手槍對準(zhǔn)了車窗的窟窿,對運鈔車內(nèi)的人道,“我只數(shù)三聲,一,二……” 剛數(shù)到二,就見副駕駛那人在車上按了一個按鈕,運鈔車的后門立刻嘎嘣一聲打開了。站在后門處的幾個漢子立刻打開了車門,車廂里兩個中年人滿頭是汗,渾身抖,兩人的手上各帶了兩個手銬,各鎖著一個鐵箱?!安灰獨⑽摇币粋€帶著黑邊眼鏡的中年人用抖的聲音哀求了一句。還沒等他說完,為那人對著兩個中年各開了一槍,隨即有人將兩人的手銬打開了,將四個鐵箱拉了出來。“一會我開槍!”沐思明這時對一旁的鐘彬道,“你乘機(jī)出去救鄧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