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出了射陽大酒店,在地下停車場里坐在自己的奧迪車上抽了一根煙后,這才收到了覃恒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邊城境內(nèi),而李子妍也被曹陽送過來了。[? <沐思明確認(rèn)了三個人無礙之后,這才扔掉煙蒂,啟動了奧迪車,這時卻見一輛車從遠(yuǎn)處駛來,不時車內(nèi)走出一個黑衣男子,嘴里叼著一根煙,下車后四處張望了一下后進(jìn)了電梯。沐思明將奧迪車開出了射陽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后,這才想到剛才那人自己之前見過,也沒多久,就是昨天在省城彩票中心門口槍殺喪狗的那個殺手。沐思明心中奇怪,那個殺手來射陽大酒店做什么?莫非喪狗的死也和天虎幫的人有關(guān)系?沐思明雖然心里好奇,但還是開車離開了射陽,在射陽境內(nèi)一路暢通,天虎幫的人沒有再來找沐思明的麻煩,一個小時候沐思明出了射陽境內(nèi),到了邊城最南邊的建湖縣境內(nèi)。這時梁邦輝給沐思明打來了電話,說專家組的人已經(jīng)到了邊城,梁邦輝已經(jīng)安排那些人在林海大酒店住下了。沐思明讓梁邦輝辦妥專家組的事后,就去邊城省道附近迎覃恒和李氏兄妹,相信沒多久覃恒他們?nèi)艘矐?yīng)該到邊城了。沐思明掛了電話后,卻見遠(yuǎn)處駛來了一個車隊,清一色的黑色轎車,停在沐思明的車兩側(cè),為一輛車中走出一人來,正是建湖幫的老大徐春芽徐老大。沐思明暗想不會剛解決射陽天虎幫的事,又來建湖幫的事吧?沐思明正想著,徐老大已經(jīng)走到沐思明的車窗前,彎下腰沖著車內(nèi)的沐思明笑道,“明哥,哥讓我來專程接你的!”“光頭自己呢?”沐思明打開了窗戶,看了一眼外面,根本沒看到光頭的蹤跡?!?*昨晚事情辦多了,現(xiàn)在都下不來床!”徐老大哈哈一笑,連忙對沐思明道,“我們已經(jīng)談妥了,從此以后沒有建湖幫了,在邊城境內(nèi)只有天子門,我們天虎幫六百多個兄弟,以后就是天子門生了!”沐思明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看了一眼徐春芽,又看了看那十幾輛黑色轎車旁站著的黑衣人,他心中頓時明白,雖然只有兩天時間,想必自己在省城的事,還有之前在射陽市生的事,這個徐老大是一清二楚了。“叫老大!”徐春芽這時沖著后面的黑衣人呵斥了一聲?!袄洗螅 彼泻谝氯藢χ逅济鲝澭卸Y。“老大就不用了!”沐思明心中暗想,如果是自己在省城和射陽的事跡威懾到了建湖幫,那么也自然免去了建湖幫的一場浩劫,這未嘗也不是好事一件,“叫老板就行!”“叫老板!”徐春芽立刻沖著身后的小弟們叫了一聲?!袄习?!”所有人齊刷刷的叫了一聲?!袄习澹ナ〕堑臅r候趕時間,這次回來應(yīng)該不趕時間了,我已經(jīng)設(shè)下酒宴為老板你接風(fēng)洗塵,務(wù)必商量!”徐老大連忙對沐思明道?!熬蒲缇退懔?!”沐思明這時道,“不過我有件事想要問你!”“老板你有什么事盡管問,只要是我徐老大知道的,就絕對不會隱瞞!”徐春芽拍著胸脯保證道?!澳阏J(rèn)識喪狗么?”沐思明拿出一根香煙掉在嘴上問徐春芽?!皢使罚俊毙齑貉窟B忙拿出打火機(jī)給沐思明點上香煙,“這個名字好熟,讓我想想!”“徐老大!”沐思明吸了一口煙,看著徐春芽,“既然已經(jīng)入了我天子門,以后說話就不用這么藏著掖著了,喪狗是前東海幫的堂口老大,你會不認(rèn)識?”“哦,是狗哥啊,認(rèn)識,認(rèn)識!”徐春芽臉色一變,連忙道,“昨天還在建湖來著,說是要去省城辦點事,我還以為是和老板你一起去省城的呢,也沒多問!”“你和天虎幫的關(guān)系不錯吧?”沐思明立刻又問徐春芽道。“和天虎幫的正少是有點交情!”徐春芽連忙道,“不過現(xiàn)在開始,我已經(jīng)是天子門的人了,以后和天虎幫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了!”“我們天子門的人和天虎幫的人的確不是很熟!”沐思明一邊吸著香煙,一邊看著徐春芽,“不過天虎幫賣搖頭丸是出了名的,你平日在孫建正那里肯定也拿了不少貨吧?”“老板……”徐春芽聞言臉色一變,剛要解釋什么,卻見沐思明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解釋?!耙郧澳阕鲞^什么,我可以不計較!”沐思明道,“但是入了天子門后,毒品肯定不能碰,這一點你要牢記,還有我想知道夜香港的搖頭丸,究竟是不是你從中牽線的!” “夜香港?”徐春芽眉頭一皺,連忙搖頭道,“肯定不是我,建湖雖然是邊城的,但老板你也知道,我向來是和天虎幫的人走的比較近,雖然邊城的各老大我們都聽過名號,但是和邊城那邊的人很少有聯(lián)系,那個什么夜香港,我還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沐思明從徐春芽的眼神里看出徐春芽可能真的不清楚這件事,“喪狗和天虎幫有聯(lián)系的事,你知道多少?”“這我倒是知道!”徐春芽倒也不隱瞞,“狗哥我其實也是上個月才認(rèn)識的,覺得這個人還行,而且又是邊城來的,加上他想通過我和正少認(rèn)識,說想和正少做點生意,正少家里做什么的生意的,還用明說么?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了,狗哥其實就是想找點藥丸的來路,不過他不說,我也沒多問!”沐思明點了點頭,拍了拍徐春芽的肩膀,“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有機(jī)會去邊城轉(zhuǎn)轉(zhuǎn)!”“不是,老板!”徐春芽連忙道,“你真不去建湖?。课覉鲎雍托〗愣颊液昧?,來建湖沒叫過小姐,那不是白來建湖一趟了?”“不用了,我不是光頭!”沐思明上了車,對徐春芽道,“你有什么事和光頭商量著辦吧!牢記我對你的忠告,搖頭丸不能再碰了!”“是,是!”徐春芽連忙點頭,目送著沐思明的車開遠(yuǎn)。、“老大,要是不能砰搖頭丸了,以后每個月光靠那些**,能掙多少錢?都不夠兄弟們的油水了!”一個小弟待沐思明的車遠(yuǎn)去后,這才走到徐春芽的身邊,低聲道?!澳闼麐寷]聽說么?”徐春芽臉色一冷,呵斥道,“沐思明單槍匹馬的差點廢了孫家父子四人,還在昨天在省城,連金陵會都被他給搞的天翻地覆了,我們建湖幫不過幾百個人,能經(jīng)得住他折騰么?”“那以后建湖幫就是天子門的一個堂口了?”小弟本來還以為自己老大是暫時打沐思明的,現(xiàn)在聽老大的口氣,好像是真心要投靠天子門了?!斑€能怎么辦?”徐春芽這時也點上了一根煙,猛吸了兩口后,這才上了車,“回去,沐思明不好對付,就應(yīng)付好光頭,他比較好說話,你說的也沒有錯,總不能入了天子門,斷了兄弟們的財路!”半個小時后,沐思明開車奧迪車已經(jīng)到了邊城的境內(nèi),很快從省道轉(zhuǎn)入了東風(fēng)路,這去省城不過兩天,沐思明卻有種去了很久的感覺,在這一刻,沐思明才意識到,這個時代的邊城,在沐思明的心中就是家的代言詞了。沐思明開車很快到了孤單看海的樓下,停好車后,上了孤單看海,這會才剛剛下午四點,離晚飯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孤單看海的生意此時比較清淡,只有一些情侶在喝茶?!懊鞲?!”燕雨正好在門口處接待,第一個看到了沐思明,立刻迎了上來。“婷婷呢?”沐思明看了一圈店內(nèi),沒有現(xiàn)婷婷的身影,問燕雨道?!版面媒憬裉煊悬c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所以在宿舍休息!”燕雨連忙道,“我?guī)闳タ纯窗??”“婷婷生病了?”沐思明眉頭一皺,婷婷生病了都沒有給自己一個電話,看來婷婷最近和自己是疏遠(yuǎn)了不少,不過一想也不對啊,自己手機(jī)都沒了,現(xiàn)在用的是梁邦輝的,婷婷想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也接不到??!燕雨去和店內(nèi)的服務(wù)員交代了幾句后,領(lǐng)著沐思明去了孤單看海后的一個小區(qū)內(nèi),衛(wèi)欣在這個小區(qū)給店內(nèi)的員工租了幾套公寓式的宿舍,環(huán)境還不錯。燕雨領(lǐng)著沐思明上了一個樓道,到了一扇門前,打開了房門,示意沐思明進(jìn)來后,卻聽屋內(nèi)傳來婷婷的聲音,“燕子,你沒上班么?”燕雨剛要說話,沐思明拉住燕雨,示意她可以離去了,燕雨吐了吐舌頭,低聲對沐思明道,“那我就回去上班了!”燕雨走后,沐思明這才走進(jìn)了宿舍,這是明顯女孩子住的宿舍,雖然地方不大,只有兩室一廳,但是格外的整潔,房間內(nèi)到處都充斥著芳香。沐思明正四處打量著,卻見一側(cè)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婷婷正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沐思明。婷婷本來以為是燕雨回來了,叫了一聲后沒聽到燕雨的回音,還以為進(jìn)賊了,沒想到卻是沐思明,“是你,你來了?”“是朕!”沐思明沖著婷婷笑了笑,隨即張開了雙臂道,“朕回來了!”婷婷站在原地看著沐思明良久,最終還是撲向了沐思明的懷抱,緊緊地依偎在沐思明的懷里,良久后這才拍了沐思明一下,抬頭看著沐思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