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月宗老祖!”“這老家伙居然還沒死!”而此刻!遠(yuǎn)處黎懷見到這一幕,也是瞪大眼睛,震撼不已。丁駱菲也是深吸一口氣,隨后問道:“黎長老,你認(rèn)識(shí)虛月宗這位老祖?”黎懷微微搖頭,“不認(rèn)識(shí),但卻是聽過?!薄皳?jù)說虛月宗這位老祖可是活了數(shù)千年的老怪物,要是當(dāng)年不出意外,可能還能再活幾千年,只不過她在一次宗門爭斗之中,受了重傷,從此之后便銷聲匿跡了,大家都以為她隕落了。”“萬萬沒想到,這虛月宗隱藏如此之深,這老不死的居然還存在?!甭牭竭@話,丁駱菲心中一驚。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那她的修為,該是何等強(qiáng)大?如此想著,丁駱菲忍不住問道:“那她可是踏入了武君之境?”黎懷微微搖頭,“不清楚,當(dāng)年傳出她受重傷的時(shí)候,她不過半步武君之境,這些年雖然沒死,肯定也是修復(fù)傷勢去了,恐怕難以踏入武君之境。”“再者說,倘若她踏入武君之境了,這虛月宗肯定不是這番景象?!碧撛伦谌绻形渚硰?qiáng)者坐鎮(zhèn),早就更近一步了。這些年依舊是這樣,大概率這位老祖沒有踏入武君之境?!澳蔷秃?!”丁駱菲微微松了口氣。不是武君便好。……場中!方辰見到這白發(fā)老嫗出現(xiàn),臉色也是微微變得寒冷?!拔渚龁??”方辰呢喃一句。這老家伙給她的感覺,遠(yuǎn)比江代琴強(qiáng)。但他卻沒有任何懼色。而此刻,虛月宗老祖看著跪到一片的虛月宗弟子,微微抬手,“都起身吧!”“多謝老祖!”江代琴等人趕忙齊齊躬身,心中止不住高興。老祖親自出山,這一次必定能將方辰斬殺。而虛月宗老祖卻是把目光落到江代琴身上,“破光鏡被毀了?”她本來還在閉關(guān)之中。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破光鏡之上的印記被毀。她預(yù)料到宗門出事了。這才不得不出關(guān)。如今根本沒有感受到破光鏡的氣息,讓她心中一沉。那可是她虛月宗傳承了數(shù)十代的至寶。若是被毀,虛月宗實(shí)力必定大打折扣。聞言,江代琴臉色一白,再次跪了下去,“老祖恕罪!”聽到這話,虛月宗老祖懸著的心終于死了。破光鏡真的沒了。這讓她憤怒無比,“你這個(gè)宗主,不用做了?!薄袄献?!”江代琴面色慘白?!昂撸〉葧?huì)兒再跟你算賬?!碧撛伦诶献鎱s是滿臉寒冷。聞言,江代琴面色慘白一片,她知道,今天即便方辰死了,她也在劫難逃。但她不敢反駁。而這時(shí),虛月宗老祖不再理會(huì)江代琴。目光落到方辰身上。當(dāng)見到方辰只是區(qū)區(qū)一個(gè)半步武王。她更為憤怒,“沒落了,我虛月宗真的沒落了,區(qū)區(qū)一個(gè)半步武王,就敢如此在我虛月宗放肆了。”聽到虛月宗老祖的話。江代琴和沈全一眾虛月宗高層瑟瑟發(fā)抖。他們很想說方辰不瘦一般半步武王。但卻是始終說不出口。而方辰則是面色平淡,不為所動(dòng)。虛月宗老祖也不廢話,冷冷看著方辰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來自哪里,膽敢在我虛月宗如此放肆,便是死罪?!薄袄仙斫o你一次自我了斷的機(jī)會(huì),散去修為,跪地認(rèn)錯(cuò),老身可免你一切皮肉之苦?!薄胺駝t,老身要你生不如死?!彼穆曇舫錆M了不容置疑的味道。就好像這是對(duì)方辰的施舍一般?!肮皇抢喜凰溃f話又臭又惡心?!边h(yuǎn)處黎懷聞言,頓時(shí)撇嘴。而方辰聽到這話,卻是冷笑,“老不死就是老不死,說話都是一股惡臭味。”此話一出。江代琴等人面色難看不已。而虛月宗老祖更是面色一寒,“你說什么?”身為虛月宗老祖,還沒人敢這么當(dāng)著她的面如此咒罵她?!拔艺f你這個(gè)老巫婆,也該死了?!狈匠嚼湫σ宦?。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方辰根本懶得多說。一步踏出,主動(dòng)朝虛月宗老祖殺去。只見他抬起手中葬天劍,拔劍就是一斬。轟!恐怖的劍芒瞬間爆發(fā),撕裂萬千虛空,朝著虛月宗老祖頭頂落下。所過之處,一切化作虛無。眼見如此,江代琴等人露出陰冷之色,果然是狂妄的小子。面對(duì)老祖,還敢率先出手,簡直不知死活。虛月宗老祖見狀,也是陰冷一笑。“自作孽不可活,待老身擒下你之后,必要將你生生煉化,要你生死不能。”伴隨著她的聲音落下。方辰的劍芒已經(jīng)來到她的面前。虛月宗冷哼一聲。身上驟然爆發(fā)出一股恐怖的氣息。那氣息宛如場合,延綿千里??植赖耐?,使得四周天地一切俯首?!捌?!”虛月宗老祖在氣息爆發(fā)的一瞬間。一字落下。她一抬手,便有萬千靈力爆發(fā)。直接裹住方辰可怕的劍芒。轟的一聲,隨即炸裂開來。方辰的劍芒,連碰到她的資格都沒有。一切瞬間化作虛無。強(qiáng)!強(qiáng)的可怕!方辰一劍之后,肩帶了這一幕,也是身形爆退。眼神寒冷無比?!罢媸俏渚?!”從這一劍之后,方辰徹底明白了虛月宗老祖的實(shí)力。這老不死的,是一位真正的武君。這讓方辰有些皺眉。不是說,虛月宗沒有武君嗎?那這是怎么回事?“武君!”“這怎么可能?”此刻!遠(yuǎn)處虛空之上的黎懷見到這一幕,頓時(shí)也是臉色劇變,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雖然不是武君,但卻是見過武君。這虛月宗老祖,身上分明就是武君的氣息。這老家伙,竟然踏入武君之境了?這怎么可能?“武君?”丁駱菲聞言,臉色一白。武君,這可是大炎王朝的頂尖戰(zhàn)力??!不是說虛月宗不可能有武君嗎?這是什么情況?黎懷足足震撼好一會(huì)兒這才說道,“這虛月宗果然是好深的心機(jī),竟然隱藏如此之深?!彼丝趟闶强闯鰜砹?。這都是虛月宗的詭計(jì)。娘的!虛月宗老祖明明就已經(jīng)踏入武君之境了。可虛月宗偏偏隱藏了這個(gè)消息。擺明了就是把這位老祖當(dāng)做最終都底牌啊!要不是今日方辰逼得虛月宗毫無還手之力。恐怕,這事情還能隱瞞下去。這虛月宗真的狗啊!隱藏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