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除開那道番茄肥牛湯外,都是池晏清動手做的。
穗禾洗完澡換了衣服下來,看見男人有條不紊的在廚房里忙,還有些吃驚。
她一直覺得男人不像是會做菜的樣子,明明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
但看他切菜的刀工,以及炒菜顛勺的樣子,不難看出是個老手。
味道也是出人意料的好,一頓飯吃得溫情又自在。
穗禾還喝了點紅酒,小臉染了YAnsE,窩在男人懷里,仰著頭索吻。
這次沒人打攪,兩人從客廳一直胡鬧到了二樓的房間,做完一次,抱著休息夠了又做。
彼此都恨不得將對方融進(jìn)骨血里那般,肆意的糾纏。
她Ai極了那種被喜歡的男人完全填滿的感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概最親密的關(guān)系也不過如此。
二樓的走廊里,房間的床上,門后,甚至浴缸里都留下過兩人歡Ai的痕跡。
直到身T里的最后一絲力氣都消耗g凈,兩人才摟抱著沉沉睡過去。
身T使用過度的后遺癥第二天就格外的明顯,哪怕池晏清提前給上了藥,下T還是酸痛不已,身上baiNENg的肌膚也被蹉磨得吻痕遍布。
但好在男人心里有數(shù),從不會在她身上明顯的部位留下痕跡。
下午的時候,穗禾窩在房間的yAn臺上曬太yAn,收到了穗明桀發(fā)來的消息,喊她下周末參加他十八歲的生日宴。
這個圈子里,十八歲的生日宴總是要大辦的,穗家自是不例外的,更何況還是唯一的兒子,將來穗家的繼承人。
她動著手指很平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那端的穗明桀收到回復(fù),不高興地撇撇嘴,覺得她這反應(yīng)也太冷淡了吧。